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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3 23: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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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的,他则是坐在床边!他忽然就跑到我旁边坐在桌子边上,我看他样子挺滑稽的样子便决定逗逗他道:“看你有这么多的医书典籍,又是出生自医药世家,这药材名称和主治想必是熟透于心底了!我这有味药名倒是想请教一下!”
我说完还挑衅的看着他道!他果然上当,些有卖弄之意道:“呵呵,我浸-药材数十年,从小便熟读《本-纲目》,爷爷从小更是将我视为名医般培养,不敢说世上所有药材治方均烂熟于胸。但凡却没有不知道的中药名目!你说吧。”
我心想:没有你不知道的药材名目?呵呵,这下你可吹大了,须知天下事,事无巨细,又岂是一双眼所尽能看的完。你夸下如此海口,看你下面如何收场!“哦,所有都知道?那很好,你听好了!不知道‘虾浆瓦霜’主治何症?”我笑着道。
看他的样子,便知道是难住他了,也不想想,没难度的问题我会去问吗?“怎么样,我的陈大医生,‘虾浆瓦霜’该不是都没有听过吧!啊?”我故意将其该了个称呼笑着道。他涨红了脸道:“虾浆瓦霜,虾浆瓦霜!好像有点那么点映象,却想不到,又好像第一次听!”
这时,有士兵喊他去下面有事,他便道:“容我想想,回来再说。”
“想可以,可以请外援,可不能上网查啊!”我笑道。
他点点头称“是”便离开了!实在是没有事做,躺着躺着便睡着了。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时候了,原来我在他-睡了一夜。我醒来便看到,早餐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看还不错,有油条有馍,还有鸡蛋饼。洗漱完毕,我吃第一口发现这鸡蛋饼怎么难吃啊!看这面做的,厚薄不一样,太差劲了!我一想:呵呵,恐怕这又是他做的吧!难怪了!
这时那河南兵敲门进来道:“大学生起来了啊!呵呵。”
我边吃边说道:“来,一起吃啊!我根本吃不完!”我想了想道:“对了,以后不要见我大学生,叫我郑风好了。”
“不了,俺吃过了。你吃吧。郑风!问你一个问题,‘虾浆瓦霜’是个什么东西?你是大学生一定知道。”他笑着说道,这笑容就好像是为了证明这世上事的光明和美好,他却不知人生险恶,人情世故和人情冷暖。
我问道:“是你们连长让问的吧!”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是俺自己想起来问的!连长他一直唠叨着,俺也不明白,想你是大学生,或许知道。”他忙解释道。
“哦!是我出的问题,我当然知道!”我忽然想到什么,便问他道:“你告诉我这饼是谁做的,我便告诉你‘虾浆瓦霜’!”
“既然你都知道了,俺也不瞒你了!是俺们连长。”他小声的告诉我道!
这小兵,还真可爱!
我便告诉他道:“呵呵,难怪这么难吃!不过,这‘礼轻人情重’,我坚持吃完决不-费。”看他笑着那么开心,我便告诉他道:“至于这‘虾浆瓦霜’两味药,主治的是相思病。等你什么时候患上相思时,便让你,你们连长给你开这付药来吃!管保是药到病除,立时痊愈。”
他挠着后脑勺,可能他都不明白相思为何物,我和他扯这个干什么!人家还是单纯的小伙子啊!
他问我有没有事,我问他有没有事,我们都说没有。他便离开了,我方才记起,今天一天陈兵都要开会,我怎么打发时间啊!总不能睡一天吧?我便又追上去,问他上午下午都做什么,可不可以带上我!
今时不同往日62第六十二章虾浆瓦霜(完)
本帖最后由 jiadengling 于 2013-1-22 19:25 编辑
第六十三章相思
小河南离开时,我方才想起,今天一天陈兵都要开会,我怎么打发时间啊!总不能睡一天吧?我便又追上去,问他上午下午都做什么,可不可以带上我!
就这样,上午我加入了他们扫雪的行列!一夜大雪,整个营区白茫茫一片,皑皑中的世界倒也别有一番风情!只可惜我们奉命要将这份风情除去,最后堆成了一个个小雪人。我和他们几个新兵给一个个雪人还起了个名字,玩得兴起,还在一起打起了雪仗
好久没下雪的临海,难得的冰天雪地啊!下午和他们一起帮炊事班的兵们采购物品,有幸一睹到了雪后的临海市美景!
说实话,临海并不算大,道路还显得有些窄!最要命的是三岔路口或是十岔路口很少设有红绿灯,却又不知道如今现状如何,是否已经改观。临海的民工子弟学校好像较之别处非常之多,大概是临海大力发展经济所需的劳动力的结果吧。
总之,此番临海之行给我最大的感触就是十年间临海还是美丽的城市,却物是人非了。十年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如今屡陷情网而不得了,也不知道这场没有结果的游戏要到什么时候方能是结局。
陪河南兵他们买菜,对于我这个“不识人间五谷”的人来说可谓是又长了见识,认识了不少的菜名。那河南兵调侃道:“你呀,就是吃菜的的主,记不记的,认识不认识菜名无所谓。”
“嘿嘿,其实我也会烧菜的啊!”我笑着道。
“是吗?”那炊事班长似乎不信。
我问道:“你们不信啊?”
“是啊,你一个少爷大学生,娇生惯养的会烧菜吗?能吃吗?”小河南笑道。我便笑道:“那晚上给你露一手!”忽然我便想到了那卢洪锐第一次去我家时给我烧饭的情形,历历在目,历历在目啊。
我坐在车后排,回去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那小河南便问道:“班长说晚上看你怎么露一手啊!你,怎么了你?不开心。该不会是担心晚上会……”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就……”我也不知道接什么词语好了,或许此时的内心情感真的非一个或几个词语便能修饰的。
“哦,呵呵。我也有过不开心的事,不过每次不开心的时候我都尽量不去想。可以去想那些开心的事。”小河南说着好像也陷入了一片沉思中。
是啊,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每个人都有那么多的不愉快。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之所以不快乐就是因为想到过去那些开心的事啊!
晚上,我在炊事班给大家露了一手,一盘“西红柿炒蛋”和一份“肉沫茄子”,班长对我的杰作赞叹不已。原来大学生也可以是烹饪高手!我各留了些菜带回了宿舍,见他正在那里翻阅医书。便笑道:“怎么,还在用功啊?来,别看了,过来尝尝我刚做的菜!吃完我就告诉你答案!”
他见我进来,便起身道:“一天没见你人影了,就做了这两个菜?”
“呵呵,尝尝吧?怎么样!”我问道。
“不错,非常好!”他笑着道:“美味的!”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谁烧的!”我心里美滋滋的,以前都是我一直在夸别人的厨艺,今天爱我的人如此待我,我轻飘飘似乎看到了什么是幸福!
他问我:“对了,菜也吃完了!你可以说了这个‘虾浆瓦霜’是主治什么病的啊!”
“治相思病啊!”我笑道。
他自言语道:“哦,相思病,相思病!”忽然笑着挠头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这‘虾浆瓦霜’那只是东晋时代,梁山伯与祝英台那出传说戏曲里一段唱词。你怎么可以当真呢?”
“是吗?你没有听说过‘空穴不来风,其来必有自’,古人都这么说了,自然是有它的道理在。”我很认真的引经据典告诉他道。
他笑道:“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那我真是自叹不如啊!”
“严重了,我也是忽然记起,班门弄斧,权当玩笑而已!当不得真的。你却是实在的医药造诣,是我自叹弗如啊!”我很认真的恭维他道。
他笑了,说:“呵呵,难得你不骄不躁啊!有时候我在想,我是否该就这样下去一辈子,难得的平静,难得的清静!”他又对我说道:“第一次上网便遇到你,是缘分还是巧合?是应该还是不该?我们这样的关系,是天下人所不容的。你,你是怎么想的啊?”
“我?其实我们都是要结婚的,这是毋庸置疑的。现在想想,就算卢洪锐没有提出分别,到了三年后我们还是一样的结局!”我想了想说:“顺其自然吧,我只想可以好好的爱一场,以后可以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就这样一辈子!一辈子的苦也好,都是我自作自受了!”
说完,他便紧紧的抱住了我,我也顺势抱着了他。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如此亲密的突破身体碰撞距离。他笨拙的吻着我的耳垂和颈部,喘着粗气说道:“看来我得准备‘虾浆瓦霜’了!我怕你走后我会相思到一蹶不振!哥舍不得你!”
我也说道:“其实我又何尝舍得呢!”
今时不同往日63第六十三章相思(完)
第六十四章心房
他紧紧的抱住了我,我也就势抱着了他。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如此亲密的突破身体碰撞距离。
他笨拙的吻着我的耳垂和颈部,喘着粗气游离在我的耳边。我已经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听见他说道:“看来我得准备‘虾浆瓦霜’了!我怕你走后我会相思到一蹶不振!哥舍不得你!”
我也说道:“其实我又何尝舍得呢!”
我又曾舍得了什么?是我哥哥?还是卢洪锐?又或许是孙天?一个都没有,事到如今,就算是用骗的,我也无法再骗我自己了!我是真的爱喜欢哥哥,铭心刻骨!对孙天是怜惜加感激,这样的一个开端,注定我对他永远不可能有爱情,情迫无奈!对陈兵这样一个趁虚而入的角色,说是感情,恐怕未免对其不公,可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的确再次爱上了他,在他面前我是永远开心的!原来我也是这么的滥情。
那夜,是我留在临海的最后一个晚上,明月皎洁汩雪泪,一片苍茫主沉风。我们互相诉说着爱意,四肢交缠在了一起!干柴和烈火的相遇,我们一夜风流,直到筋疲力尽。
第二天,我吃的还是难以下咽的鸡蛋饼,可我一口也没有-费。我吃过饭便呆着不知道做什么,他不大一会儿就回来,看上去很沮丧的样子道:“不好意思,请假请不了。上午的会议太重要啊。我让小河南送你去车站,你一路保重啊!”
我见他似乎是想哭的样子,便安慰他道:“没事啊,我一个人也行的。你不要难过啊,我们可以打电话,上网!下次我还来看你好了……”
说着说着我都要忍不住了。本来是我安慰他的,却换成他安慰我道:“嗯,记得好好学习啊,我们没多久就会再见的,啊,呵呵。男子汉,哭鼻子可不好啊。呵呵!”
我笑了笑道:“嗯,保重啊。”
就这样,算是我们此次临别的赠言。一个上午我都没有出这个屋门,我用手机拍下了房间的摆设和那个让我一夜xiaohun的床铺。中午时他陪前来视察的领导出去应酬。就这样,直到离开都没有再见到他。
在临海汽车站,我和小河南坐在候车室,我问他:“你们连长平时对你们咋样啊!”
“俺们连长对俺们可好了,为人热心大方。”小河南说道。
我道:“呵呵,挺好的。小河南,不,潘文浠,谢谢这几天照顾我,非常谢谢。这是我手机号码,以后常联系啊!”我看他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我问道:“唉,看什么呢?”
“俺们连长说忙完了就赶来送你的啊!车都要走了,怎么还没来啊?”他焦虑的说道。
我看看手机时间,叹口气道:“没时间了,他不会来了!”
“会的,一定。俺们连长向来话不落空的!”他坚信的说道。
“来不及了,还有十分钟了!”我说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希望可以再见他一面啊!昨天的只字片语犹在耳畔,悄悄的爬上了我整个心房。那种感觉如俱灰万念,玉碎的声音也不过如此。
我坐上了车,隔着车窗我向潘姓少年挥着手,我想我们再见之时又遥遥无期了!我还是没有看到他,我的陈兵同人!人生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过客,既然要相遇为何却总是一面之缘的擦肩而过。
车子发动了,却看见那远处跑来的陈兵,隔着窗户却不知道他说着什么!只可惜我手机没电了!我不断地向他点头示意,告诉他我已经听懂了!可是他好像没有看懂,还是一个劲的说着拍着玻璃!直到车子缓缓驶出了车站,上了公路……
什么都看不见了,期末也听不见了,看的见的只有泪水,听的见的只有汽车的轰鸣声。就这样,我离开了临海,回到了南京,我的学校。
今时不同往日64第六十四章心房(完)
第六十五章离别的车站
没有想到离开临海走的是如此的匆忙,那么多的人没有来得及道别,那么多的复杂情感来不及收拾,却依旧义无反顾的选择了离开,似乎是那样的潇洒,那样的决绝。等到一切都无法回头无法收拾的时候才记起往事,不禁汗涔涔而泪潸潸了!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为什么日子不复返?匆匆复匆匆。呜……如轻烟被微风吹散,匆匆复匆匆。呜…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呜呼哀哉,嗟乎。或许失去的东西总是难以重新找回来的,亦或是美好的东西总是容易失去的,从我的指尖滑走,竟然如此的不落痕迹,如此的后果却是史料未及的,便不知其所以然而分不清东南西北,终日惶惶恐恐。
在临海的日子好似如履薄冰,如芒刺在背、鱼哽在喉,然而就是如此的痛苦为什么离开之后会有如此的思念如此的失落,仿佛丢失了什么似的。原本一天都难以生活的日子为什么却如此的令人怀恋?
是什么让我牵肠挂肚?是什么让我如此的徘徊难定?是什么让我失魂落魄?是什么让我有始无终、举棋不定?
是无形的关爱,天长地久的友谊,无与伦比的一种胜似亲情的力量。正是这种力量让我记住了一些人,一生都无法忘怀,值得我用一生去珍藏去回味去思考。哪怕是付出一生的时光去解读,也是无怨无悔!
往事历历在目,酸甜苦辣犹如昨日之事。只叹是造化弄人,或许是我们的意志不够坚定,亦或是我们还要接受更深层次更深意义上的考验,才配谈最佳最好。然而彼此都深知再见之时已是遥遥无期,只是都不愿意去细想不愿意触及内心深处的感动,又或许还有再见之时也说不定啊。相信只要我们彼此的心意贴近,即使是相隔万里也是近在咫尺。相反失去了所有的纯真,即使近在咫尺也是无言以对,镜花水月而已!
天亦怜幽-,或许我们真的就快要相见了也说不定。
往事已矣,自元旦别后屈指算来已有数十天之久.每每思君之时,总觉心中愧疚,想起当日之事便不禁伤情.自此,心中便多了一份牵挂,却又不知你可曾知道!此时方知离别之苦,苦不堪言.临行之际走的匆忙,当面竟没有留下半句道别之话.尽管之前你一再的挽留,但之前的变故以及种种突如其来的事情,我不得不一再提前行程,至于其中又存在更深意义上的缘由,又不足于外人知晓.
车站外的等待成了已是最后的送别之际,尽管我们彼此都有很多的不舍,但大势所趋,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你知我知!友谊情深,天长地久!我和小河南我们不断的闲扯话题,顾左右而言它,压抑自己的感情,任思想崩溃在上车前的那一瞬间.及至上车前的刹那,我知道我即将或是已经丢失了什么,而这丢失的东西恐怕再也找不回来了.
搁着反光玻璃,我看到了你们寻找和不忍的焦切目光,奈何前缘已尽,不得不走.果然,"你就这样走了吗?"你的这一发问断然让我已是如坠深渊,此时我可以从血液里从骨髓里深切感受到你浓情厚谊.若无有一番刻骨般的痛定思痛,恐怕也不会有如此这般的警世肺腑之言.我知道,我深深地知道丢失的东西叫友谊叫友情,某年某月某一日丢失与某地,不复存在.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影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今时不同往日65第六十五章离别的车站(完)
第六十六章情之深处
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见了,看的见的只有泪水,听的见的只有汽车的轰鸣声。就这样,我离开了临海,回到了南京,我的学校。
等到了南京时方才明白什么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回到寝室,便换了块手机电池,好家伙!区区五天没开机,那短信提醒显示:未接电话82个,分别是陈述37个,郑原38个,其它不明固定电话号码7个。还有那陈述发的短信,要我开机后给他一个电话!哥也是如此,还问我人去了哪里,不在合肥也不在成都!只听我父母说是去了浙江,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害的大家担心。
本来是想去除一切和外界的联系方式能好好的去临海放松一下,没想到惹出这么多的事情!实在是和我的初衷背道而驰。我便给哥匆匆打了个电话,哥骂了我几句便要我去见他,马上!“你个臭小子,玩失踪啊!”
哥刚一见我,便把我狠责怪了一顿,还好没有动手揍我。我忙笑着赔礼道:“对不起,哥!我只是去浙江玩玩,没想到就……”
“没想到?你用脚趾头想想我知道啊!亏你还是大学生啊!真是高分低能啊!”哥有点词不达意的说着。
我笑道:“切,哪有啊!”
“好,好……不和你说旁的,就说你跑浙江去干什么啊?手机也不开,还以为你……,说吧!”我刚想说什么,哥又补充道:“编好了再告诉我啊!如何自圆其说也先想好了。”
我轻笑了下,其实在我来之前便想好了,我这次要实话实说了。“去见一个网友了!”我很平静的说道。
想必哥也是猜到了这个结局,很认真的似笑非笑问道:“呵,见网友!好啊。你一个人去的?男的女的?”
事到如今也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毫不避讳便说:“是我一个人去的,是男的!”
我猜想哥哥早有准备的问出了这个多年恍惚间萦绕着他的问题,大汗淋漓的畅快之情此刻是那样的突出!如果我不曾爱过这样的一个人,如果我永远都不认识这个人,那么过去的、未来的将是如何在蚕食着我难过的心扉?我不知道,孩提的时候我不知道,现在依然!
哥痛苦的笑着说:“你到底想让哥把你怎么样呢?你说,说!”那模样我至今难以忘记。
“我无话可说。说不如做,我已经做了,你不要管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我有点央求的意思道。
可是哥却厉声道:“你会处理!怎么处理?如何处理?你醒醒吧,弟弟。不要执迷不悟了啊。”
我们在-中队的后巷中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这样争吵了起来!到最后也未能分出胜负。
后来哥急了,说道:“你一定要玩,哥陪你玩!哥一辈子不结婚陪你玩,哥马上和美云分手!总比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网友好!”
我知道哥的内心有始至终还是爱我的,就像我的内心还爱着虎子哥一样!可是我们不可能了,永远!大海的胸膛再宽广,也吞不下一个沙漠!
“可是我不能陪你玩,我玩不起!哥,如果你真的爱我,就放我这一次吧!”我带着哭腔道,我今天的坦诚便是希望哥可以看在二十年的骨肉同胞份上可以助我,最起码也不至于是绊脚石。
“哥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这件事……”哥停了停,我的心也悬停在了半空中,久久不曾落下,那感觉是没有痛彻心扉的撕裂,却有伤心失落的欲绝!我等着他后面的措词。他继续说道,还叹了口气道:“唉,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管了!以后不要哭着来找我。我告诉你,好,自,为,之!”
哥哥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生平第一次被哥撂单!生平第一次的胜利,我得到了全世界又怎么样,打败的却是自己最亲近的一个人!
那一刻,看着哥离去的背影,我心中竟混过一丝的悔意,我第一次感到也许我这次真的是错了!“对不起,哥!”
我知道深深伤了哥的心了。有的伤口可以愈合,可是再高明的医术,也无法医治那心中的伤口!因为那伤口是在情之深处,触之即疼!
今时不同往日66第六十六章情之深处(完)
本帖最后由 jiadengling 于 2013-1-22 19:26 编辑
第六十七章心是不能被伤的
那一刻,看着哥离去的背影,我心中竟混过一丝的悔意,我第一次感到也许我这次真的是错了!“对不起,哥!”
我知道深深伤了哥的心了。有的伤口可以愈合,可是再高明的医术,也无法医治那心中的伤口!因为那伤口是在情之深处,触之即疼!
有位网友说过“人,一生如果不感情用事一次的话,他会后悔一辈子的。”我已经感情用事很多次了,快二十年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去嗟叹事事无常。可眼下的故事又该上演怎么的结局?
我拖着身心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寝室,那李景忆却跑来和我说:“你老兄疯哪儿去了啊!有人一直在找你啊!”
“谁啊?”我无精打采地顺口问道。
李景忆诡秘的一笑道:“陈教官啊!”
“哦,他打电话给你了啊?”我问道。
“是啊,你不知道你不在这几天,他一直打电话问我你去哪里,几乎每天都在打!”他笑着道:“你和他,该不会那个,那个吧!”
也不知道他挤眉弄眼的做得是什么小动作,我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道,想那陈述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便躺到了自己的寝室自己的-!我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离我远去,原来我是那样的孤单。刚待入眠,便被一阵电话铃音吵醒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陈述!我便挂了,他却又次打来。
我一冲动便接听,我倒要听听他要说着什么!“你,你好啊。”
电话里传来那熟悉却又是那么陌生的声音!那个无数次在我耳边想起又停下的声音,那个无数次说爱我的人,那个我一直深爱的人,那个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人。此时此刻,我愿用十世的苦只为了换取和他再续前缘的人,我不能再骗自己了,其实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卢洪锐,我爱你。
可是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是你说放弃在前,我再无知也不会厚颜到如此。
我便佯装说道:“你好,你是谁啊?”
“何必要这样问呢?我是你,我是卢洪锐!”他最后忍了一句说道。
我又何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呢,我又问道:“哦,你有什么事吗?没事我挂了啊!”
只听他笑着说:“你就这么不想听到我说话!”
我好想说“没有”两个字,可是从我嘴里迸出的却是“是”我想此时的他一定很伤心!可是是谁先说出伤人的话,不是我。今天我不过是还给他了而已!
他说:“我想见你一面,有些话当面和你说!”
我想也是,是该说清楚了!可是我还是拒绝了他,道:“没有什么好说的!对不起,我睡觉了,没其他事我挂了。”他还想再说着什么,我却挂断了电话,留给他的只是忙音!
之前说过,心是不能被伤的,那里的感情好脆弱,一旦触动,伤筋动骨。不是我铁石如此,而是那心伤的实在是太深!现在我似乎懂得了那句“爱越深,结局越不可能”歌词的深意!
今时不同往日67第六十七章心是不能被伤的(完)
第六十八章寒假第一天
心是不能被伤的,那里的感情好脆弱,一旦触动,伤筋动骨。不是我铁石如此,而是那心伤的实在是太深!现在我似乎懂得了那句“爱越深,结局越不可能”歌词的深意!
不过,事隔几天,我还是和陈述见了一次面。那天我们是我们寒假的第一天,我还没来的及回去!便被陈述喊到了一个小的咖啡店,古色古香的店面,仿欧式建筑装潢,优雅!优雅到我忘了今天的“任务”!放着“下辈子做你的女人”(09年才有的音乐,配合气氛)的音乐。
还是他先开口说道:“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好啊,我该吃吃,该喝喝,过得非常好。”我自诩一口气道。
陈述叹了口气道:“其实你知道吗?自从他和你说过不要来往的话后,他一直过的都不好。”
我想也是,因为我也过的不太好,那一刻我好像有些心酸的感觉,我好想说:我也是!可是我不能被人家看贬了,我是坚强的一个人,就算是死要面子我也不能说,我心里留着泪笑着说道:“哪个他啊,我不认识那个他啊?”
他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呷了一口咖啡道:“嗯,好咖啡。没想到这小店的意大利咖啡做的挺不错的啊!你也喝啊,这喝咖啡要的就是这香中有苦的味道,提神,好!苦味留在了齿间,香气回味到了心中。嗯,其实这天下事也就好像那么一杯黑咖啡,苦又怎么了,最后也会是香的!”
今天我仿佛像是一名评酒师一样陶醉在赋有诗情画意的酒池中!只是但愿长醉不复醒。
“我今天叫你出来,不是听你说咖啡论的。你知道吗?卢洪锐他提前复原回家了!如果你还是有情有义的话。你……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两个的好朋友反目成仇,从此陌路人!”他有些激动的说道,但还是压低了声音,又说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提出,提出,那个‘分手’吗?”
感觉他说出“分手”一词是那样的别扭,大概他也是找不到相应的词语了。我不置可否的没有应答他,他似乎也不是在等我的答案。我一只手拨动着咖啡搅拌勺,头也没有抬,听他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他告诉我是他不想拖累你!你是名牌大学生,高薪职工的子女。他呢?只是一个穷当兵的。他不想,也不愿意在你人生最辉煌拼搏的时候让你分心。他希望你能够好好学习,永远的,永远的忘记他!”最后他像是又补充的说道:“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小声的看着他重复着这句话。
那紧咬着的唇留下了两排参差不齐的牙印。他点点头,那微闪着晶莹光芒的眼神,那郁郁春华下的是望眼欲穿的渴望还是遥不可及的迷离!
他告诉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会明白的!”
“明白什么?是他的良苦用心,还是我的苦!”我有点咄咄逼人道。
他笑着很苦涩道:“都好啊,只要你可以幸福!坚持有句话说对了:爱一个人是痛苦的,离开一个人却是爱苦的万倍。尤其是在爱的情况下不得不离开,而不是不爱!”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不是我不爱你了,而是因为我给不了你我的爱了!我怕我的爱会伤到了你!”虎子哥的这句话突然从那不曾尘封的记忆里蹦了出来,刹那间萦绕在了我的耳边!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第二天等我回到了合肥三河那天时,天空下着小雪,一片一片的落在了地上。到了家中已是上午十时左右了!家门没有关,我推门而进。
看到爸爸正在擦着桌子,我便喊到:“爸,我回来了!我们放假了。”
“哦,小风回来了啊!呵呵,坐车累不累啊!你来看谁来了啊?”
“谁啊?”我回头一看,但见那人平头,标准的国字脸,那淡淡的笑容和棱角精致分明的五官,那眼神那神情恐怕我今生都不会忘记了!他穿着一身的运动服饰,是那般的有神。来者不是郑原,却是何人!
我忙走到他面前:“哥,你怎么来了。”
“看你啊,你哥是特意来看你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啊,晚上你好好招待哥了啊,我和你妈晚上都要加夜班,现在就要走了啊!”又转对哥说道:“小牛,你在这啊!中午饭菜都好了,在厨房里。明天中午请你们去饭店吃了啊!今晚就将就你弟的手艺。”说着便和我妈就要出去了!
哥说道:“好的,三叔三婶再见啊。”
说着我们便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的背影。
“叔婶一直都这么忙吗?”哥看着我问道。
我想了想道:“嗯,那倒也不是。只是现在他们旅游开发公司有一个国际的案例要策划,所以挺赶的。”我又问他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就来了啊,什么时候就到的,你怎么认识路的啊?”
他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道:“你似乎不欢迎我啊!”
今时不同往日68第六十八章寒假第一天(完)
第六十九章情不自禁
我问他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就来了啊,什么时候就到的,你怎么认识路的啊?”
他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道:“你似乎不欢迎我啊!”
“没有啊!哥,你想哪里去了啊?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忙解释道。
哥笑着和我说着:“好了,和你开玩笑啊。我是昨天到的合肥,今天便过来看看,打电话给三叔的,再说好在三河也不大,我就找到了啊!”
他又跑到我旁边沙发坐着,笑道:“呵呵,你家挺大挺漂亮的啊,四室两厅,还有一个院子。”我还没说什么,他便将手搭在我肩膀上,呼着气在我耳胖说道:“弟弟好帅啊,帅到我都已经想亲一口了啊。”
说着他便把嘴唇也凑近了过来。我本能的扭动了一下头,他却是说:“不要动!帅啊,帅到我都忘记你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
我大吃一惊,忙推开他,猛的站了起来。惊愕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看着我笑着道,又像是和自己说道:“在我们家有一个大人皆知的秘密,我爸爸还有一个小儿子,因为一系列的原因过继给了他的弟弟。那个孩子,也就是我亲弟弟就叫郑风。”
死水就像是一摊没有生命的东西,那东西不要碰,投石间便可将沉淀的肮脏的泛滥,那恶臭味!死水永远只是死水,那底线永远不能碰。
我说道:“你?”
“其实你早知道了是不是?那天在小叔家看到的那相片,回家后你便问起你小时候的衣服的事。我想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吧!”哥说着便站了起来,看那样子似乎是想过来拉我坐下。
我便忙道:“哥,还没吃饭呢,都十二点了。我来热热菜,饿了都!”
中午菜到底还是他热的,碗也是他洗的。下午陪他在古镇走了走!期间我问他什么时候回南京,他没告诉我,但是今天要留在我家了。我不知道这次我是该高兴还是忧愁了!一个是自己最爱的人,一个是自己的亲哥哥。唉,只可惜共用了一个身躯啊。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在那个地方碰到了他——卢洪锐!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可忽然记起那陈述说过的他已经退伍了,并回到了家乡。当时他显然是看到我了,看来他还是有准备向我走来的迹象!
哥见我一怔,问道:“怎么了!”
我说着“没事”便拉着哥假装旁若无人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事后想想,当时我急于离开,却不曾想到我拉着的是自己的哥哥,可是他会怎么想!可又转念一想,分都分了,还在乎别人什么想法吗?我便不去管他了啊。
回到家真是一点心情都没有,整个人都沮丧极了,哥见我这样便知道我可能有心事,也没有多问。晚饭我也没有心情烧了,加上没有买菜,冰箱里的菜总感觉坏了一样!我们便在外面的小餐馆凑活了一顿。席间,我要了两瓶啤酒,和哥哥一人干了一瓶。哥也很痛快的陪我喝着。直到我吐了两次后,他扶我回到了家。
晚上我们两个醉汉躺在了-,除了不该做的之外,其它的该做的都做了!他吻遍我全身,那一夜我真的成了他的人,成了他的亲弟弟。然而事实上我们两个当时都还是比较清醒的,一句“酒醉”似乎也并不能作为我们酒后之事的一句托词。之所以如此,怕也不是“情”字所能控的啊!
第二天,卧室夹杂着-的栗子花香味和空调的热气,淡淡的腥气扑鼻而来,看着哥luolu的身体,我方才知道什么叫做“情不自禁”。
今时不同往日69第六十九章情不自禁(完)
第七十章天意
此时我方才明白,哥哥真的是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只可惜我颠覆了一整个世界,到后来还是无法摆正你的倒影。哥,今生注定我们无缘了!
我想哥平时也难得有这么长的睡眠时间,昨天又折腾了半夜,我便没有叫醒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我出去买了些早点,一路上我都在想昨天是否是错了,却始终不得要领。
回到家时,哥已经起来了,坐在客厅沙发看着我也不说话,我似乎也不知道该说着些什么。便明知故问道:“起来了!”他嗯了一声,我想我们此时更多的是尴尬,我问道:“饿了吧,快吃点啊!”
他也不说什么,吃着包子,我就跑进跑出的,无所事事的样子,却坐不下来。他终于说道:“你坐下啊,恍的我眼睛疼。”
“哦。”我木讷的应着,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坐沙发上。”哥慢慢的说着。
我只得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喝着茶。
哥说道:“中午吃什么啊?”
我笑道:“你想吃什么啊?”
“嗯,中午叔说去餐馆说,到时候再说吧。”哥想了想说道。
我心想,既然到时候再说,现在问我做什么?后来他便问我一些学校的事,我却不知道他究竟想说着什么,总是感觉他有话却不想表达一样。
我最后忍不住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要提前回去了!你和叔婶说下,我回去了!”哥说着便起身要走,我也没有劝阻他。便送他到了汽车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在候车时,他问我:“你怎么不留我啊?”
“你自己要走,就走呗。”我随口便说道。
哥道:“下次再看见你时又不知道是何时了。等等下半年我们又有的忙了啊。”
我说:“我会去看你的。”
“那你会想我吗?”哥问。
我道:“当然了。”我还特意补充一句:“你是我亲哥嘛!”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哥笑道。
我岂会不知啊,正如你所言,我们是亲兄弟,我能怎么办呢?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永远都不认识你!二十年了,我们有多少个二十年!以前你问过我:说牛郎织女他们一年才会一次面,他们是不是爱的很苦?没有想到真的很苦!从来都是多情总比无情苦,我们也不例外。
我便笑道:“哥,车来了,你上车吧。”
“弟弟啊,能不能答应哥一件事?”哥拉着我手说道。
我推开他手问道:“啥事?”
“你,都改了吧。”哥苦笑的说道。我一听咋还不理解什么意思,忽的看见哥一丝红润的眼晕,我懂得了哥哥的意思!哥说道:“好自为之!”便头也不回上了长途大巴。
汽车缓缓开动,哥在窗户旁探出头来说道:“弟弟,回去吧。就当你答应了啊,再见。”我狠狠的点了一下头,可是我知道,这不是一句话,一个感动或者是一个誓言就可以“改”了的。
人生有太多的无奈,这个“无奈”我最束手无策!
回到家,爸妈也回来了,便问我哥去哪里了,我便告诉他们哥回了南京。
爸说道:“哦。他还是第一次来我家啊。”
我想,这个第一次我可真是一生难忘了,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一夜风流,我们真的是不应该。那天晚上我睡在那张-,感受着哥哥依稀尚存的气息,想着昨天哥哥亲吻我的时刻。
那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和一个白胡子的老人进入了一个神话幻境!
他告诉我道:“上你本是青城山上的云露仙-,因与落霞童子无知嬉戏,打碎冰清玉壶,触犯天条,被贬反间,与那童子尝尽世情苦水,纵然相爱却也是终难在一起,到最后就好比是一场空,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这样,我不信!”我苦喊道,却没有再哭出一声!
那老头又说道:“不巧你投胎四川郑家,而你亲哥哥乃是你失手打碎的冰清玉壶碎片幻化而成,此生注定你二人纠缠一生。那孙天前身乃是上届天神-日天神,一日空中经过,被你身上青翠之色所迷而回神一笑。就是这思凡一念被贬下届,注定此生与你再续前缘。”
“原来我们前世有隙。因果循环,报应不-,不报今生报来世,那么可有解救之法,恳求仙人指点迷津。”我忙求道。
那仙人道:“天意不可违啊!你可看到这镜中花?”
“这花怎么了?”我问道。
那人道:“这花再美,也是虚无的,这镜子再美,也是为他人服务的,自己终究都只是一场空啊!就像你和你的他一样,你千里之外去看望他,到最后只是露水夫妻而已。临海之事就像是此花和此镜!你明白了吗?”他又念道:“照别五内恨惊心,风光不源三春亲。花开花落自有时,天上多年地无新。”
今时不同往日70第七十章天意(完)
本帖最后由 jiadengling 于 2013-1-22 19:27 编辑
第七十一章那年,那夜,那人
那老人道:“这花再美,也是虚无的,这镜子再美,也是为他人服务的,自己终究都只是一场空啊!就像你和你的他一样,你千里之外去看望他,到最后只是露水夫妻而已。临海之事就像是此花和此镜!你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我刚想喊出声,却猛的醒了过来!出了一身的汗,不见了那白胡子老头,原来是一场梦。梦里的事自然是假的啊,可是那老头说我们几个人之间源自前生今世,又暗示了此前的定数。难道说我们都是被惩罚的个体,永远都不可能,这是我们的命?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如果一切都只是个错误,为什么还要给他一个美好的开端。难道说美丽的背后总是个灾难的深渊,此刻的我们都处在那边缘的境地。
那夜,再也没有睡着了,不知道日子是否也能如这夜一样,既然不能睡去,便等,也总会有黎明到来的时候。就算是黑暗却也有指路明灯。月光皎洁,耀红了半片天空,该睡的都已经睡了,只有那些满腹心事的人难以入眠。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了二十多年,还是走进了一条死巷子,我们都无能为力了。此时的我方才发现自己力量的渺小。
没有想到第二天居然碰到了那卢洪锐,那天我刚出门去买早点,刚一开门便看到了他。他好像也没有想到能和我迎面一个照面,木讷的有点傻。
许久不见,你又黑了,又瘦了,我心道。
我有意装作没有看到他,他却笑道:“好久不见,老同学!”
“是啊。”我以为他会闪过我,却不料他竟然挡住了我,我见躲不了,就随口跟了一句。其实我们彼此都知道我们前天刚照过面,心照不宣。
他说道:“怎么?不请老同学去你家坐坐?”
我闻听一怔,当下心想:你这是在暗示我吗?你我之间到了今时今日还可能破镜再重圆吗?我不知道他想些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并没有忘记我,更没有视我为路人啊。这个个,这段情到底要以怎样的一种的形式呈现呢?难道一定要一方说罢手才肯结束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当初的责任又该有谁来负?
我将他让进了屋里,请他坐在了沙发上,给他沏了一杯茶。他笑道:“谢谢啊。”我说了句:不用。我说的很小声,他好像也没有听到,又问我道:“这个寒假你打算怎么过啊?”
我便道:“明天可能我就回成都去,过年了回老家看看。”也不知道是顺口还是我内心真的有关心他的因素,我说:“你呢?”
他正喝着茶,听我这么一问,呷了一口便双手强硬在了哪里!显然也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一问。没有想到我的关心到了他那里居然成了一种折磨,虎子哥啊,虎子哥,其实在你的内心深处还是爱我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你不肯说呢?难道说过去的种种你说忘就可以忘记?难道说曾经的沧海桑田都只是那障眼法的虚与伪蛇?
面对情关,你居然走的那么潇洒!他把水杯放在了台几上,杯底与茶几的碰撞,使得杯水溅到了玻璃面,那水滴的跳跃一眨眼的功夫成为过去,只能老老实实的成为一滩水渍,干涸的消失在抹布中,不复存在。
原来,过去的就是不复存在的!
他说:“明天我也要离开这里了,我家的房子也卖了。也许,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我冷静的听着他说着的每一个字,直到他离开我家。我没有问他去哪里,他也没有说,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木石前缘”最后的结局吧!相见争如不见,云露仙-和落霞童子就该是这样的结局,早在一千八百年前就注定了。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反复听着大提琴演奏的《无法开口》,泪流满面。
我永远永远也忘不了两年前的那一天和那个身着米兰色的运动服的十七岁少年,2003年9月2号,还有你——卢洪锐。
“如果我不曾认识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我可能永远都不会选择来到南京,也不会和哥哥不期而遇,自然也不会有孙天的事了。难道说我千里迢迢从青城山到黄山,就是为了与你完成这一段匆匆间的所谓‘神话’?我不相信世间人的薄情寡性。可是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泪水滑下又是为谁?姻缘桥早已断成了两段!我颠覆了整个世界,还是没有能摆正你的倒影!”
记得还是元旦的那个夜晚,陈兵告诉我说:缘分天定,有时候真的是强求不得的。或许有一天我们都会明白,爱情有时候就是在聚散匆匆间,就是转瞬间的刹那!起初我还不相信,现在想想,且不说可以天长地久,如今就连细水长流也不得了!
“大概我们真的是有缘无份了”,看着他慢慢离去的身影,最后消失在我瞳孔中,模糊到再也看不见,我小声的对自己说道。
屋外又下起了小雪,一小片一小片,落在了地上,成水。静静地竟没有一丁点儿的声音。刚才还晴朗的天空,突然就飘起了雪花,难道说天也为我在发冷!可惜了它的宁静,留声机的悲哀,留得住声音,留不住人!
第二天,我接到了陈兵的电话,他问我寒假怎么过啊。其实确实也没有什么事,整个寒假大概就是这样过着,待正月前夕回成都老家,大概正月十五方能回学校了。他便告诉我要我假期过得愉快,有时间再去浙江玩了。我似乎是敷衍了事的道好,便匆匆的挂断电话。原本是打算和爸爸妈妈一起回老家的,只不过他们等过年前两天方能全部结束手头工作,呆在家里确实是无事。
第二天我便收拾东西回了老家,爸爸一直告诉我路上小心,看着爸爸沧桑的身影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原来是如此的不堪。踏上了西去的列车,将南京的所有抛在了华东。临行前,我给许可打了个电话,方知他在合肥开了家小的电脑公司。他开心的责备我问我道:“你小子半年多没音信了啊!元旦开业也未能联系到你啊!大学生就是牛※啊,嘿嘿。”
“哪有,元旦一直忙考试……”我违心的说着谎话,笑道:“大学生有什么,倒是你,派出所所长家的公子,电脑公司的大老板!怎么样,你那个心理学女友呢!”
他嘿嘿的笑着:“早吹了!”
“什么早啊?截至到03年8月你们不才认识两月吗?”我拆穿他道,这个花心的人!
他却不以为然,笑道:“呵呵,不说她了!你也不要臭我了啊,我不过是坊间的糊口小生意而已!哪里谈得上大老板呢!对了,你在哪里啊!放假了吧!来这里耍耍啊?”
我便说:“总比我们穷学生好吧!我在家,下午回四川老家!”
想必他也是无意说了一句:“怎么都走了啊?”
“谁啊!”我随口问了一句。
他说道:“就是上到高二时辍学的那个,我们班的那个卢洪锐!可还记得啊?”
我一听冷笑一声道:“记得!”怎么会忘?刻骨铭心的事情!
“我和他一直有联系,他退伍回来你知道了吗?”许可问道。
“不知道!”我想我不是不知道而是我宁愿永远都不知道,包括他这个人的所有!人生若只是初见,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悲愁!
“是吗?可是他就常在我面前提到你!”许可笑着道!
我便问道:“他?说我什么!”
“说你好啊!他总说你是我们班第一个给他笑脸的人,也是第一个和他做朋友的人!”许可说道。
我心想:也是第一个和他-的人。我说:“那怎么样?那是过去事了!我和他现在就是两个陌路人了。”我说的很决绝,想必这样的说法也正是此刻的写照。
“大家都是好朋友,何必如此!”许可的口气倒是象极了一个说客!
我问道:“我就是如此固执,十九年了,改不了,也不想改!一个人还是有原则的好!岂能因别人的三言两语便改了立场,那还有什么格局可言!嘿嘿,难不成你今天是做和事佬的!”
“呵呵,你可真是固执,随便你了!我也不怕和你说!他现在暂时在我店里帮忙!有时间来看看我们吧!也不枉费大家相识一场!”说完我们互道了珍重便挂了电话!
今时不同往日71第七十一章那年,那夜,那人(完)
本帖最后由 jiadengling 于 2013-1-22 19:29 编辑
第七十二章欢乐趣,离别苦!
回到老家后,日子也就平淡的过着,爷爷奶奶的呵护和兄弟姐妹们的闲侃,日子久了倒是开始怀恋起南京的生活了。那段日子,和赵坚持,孙天,哥哥三人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近,一座城市的蓝天下,仿佛间一回头便可以看见彼此如今都已成了往事,还是那句话:姻缘桥断成了两半,我们彼此都站在了桥的两头。
逼近年关的时候,街上村里都很热闹,农历的新年气氛一步一步笼罩着华夏大地大人们忙着采购年货,我却是无所事事,整个一游手好闲!闲来无事,作了一打油诗:“从东走到西,忙着捉空气。人来又人往,都是一出戏。”呵呵,还挺押韵!
年前那几天,我还见到了美云嫂子那傻弟弟王波,他似乎对我还挺有好感,一个劲的叫着我哥哥。我问他怎么不和姐姐一起玩啊,他说姐姐去了姥姥家。他还笑着问我道:“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知道他口中称道的姐夫便是郑原。
我告诉他道:“姐夫走不脱,大概过年会回来的。”其实我骨子里都以为哥恐怕过年都不会回来的,却安慰他放心。他好像倒挺上心的,看上去对那郑原不是一点的喜欢啊!本是无意的一句话,却没有想到年三十的上午,那郑原却是的的确确的回来了,就在我见到他的一刹那间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年三十上午,晴!爸将新翻盖的两间房屋重拾掇了一下!我也将我的新屋子掸掸灰,收拾一下!却不想那久未收拾的工具箱里洒落了一地的相片。我一张张的翻看着,每张相片都勾起了无限的回忆相思。众多兄弟之中和郑原合影的次数最多,从相片上看,我们的确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眼睛,都是单眼皮。不知道什么原因,里面居然也有几张赵坚持的合影。后来才想起来是上次带回来放一起了。
这些相片都是我第一次去南京和他在明故宫、栖霞山和雨花台的时候留下来的!记得在栖霞山时我曾经买过一件石制工艺品,那老板还曾笑言:是送给我老婆的。为此赵坚持还给我脸色看,和我闹!想不到物是人非,转眼都只是一个回忆,一个故事而已!我小心的相片收拾好,装进了工具包里。对着窗户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突然眼前一黑,居然被谁从后面蒙住了我的双眼。我想一定是郑重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我身后了,想必我刚才念的几句诗他是听的真切了!这可真是让我无地自容,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小兔崽子,快放手,哥哥你都敢耍!找挨揍啊。”
我原想就势九十度转身将其甩到-,便可以脱身!我气运丹田,双脚开弓,便用力硬逼他出界。谁曾想到对方力量大的惊人!我使出了九成力量也只是动了他分毫,看来来人不是郑重!那会是谁!一个念头闪过大脑,不会是哥吧!怎么会?我心中自言自语道。
我-着他手,道:“哥,是你回来了吗?”
“呵呵,被你猜出来了!”
我睁开被他紧捂的双眼,有点刺光的感觉!听的他道:“怎么样啊,没事吧,把你弄疼了!”
“没,好了!”我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了哥的样子,还是那个造型,厚实的棉大衣穿着也未能遮住他的那份风采!
我看着他说:“你老人家每次回来都是奇袭啊,事先都不打个招呼!”
“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他倒是很会借口,就算这样,也没有必要把“你们”两个字中间停顿念的那么长啊?我心想:油嘴滑舌!
我告诉他说:“有惊无喜。”气气你!我还特别告诉他,以后事先打个电话交代一下,免得大家担心。
而他却告诉我,他不告诉大家,也恰恰是怕大家担心!他拉我在床边坐下道:“想哥了没有啊!”
“没有。”我也不看他,就告诉他道。
他似乎对我的答案也没在意,看着房顶说:“新盖的屋子挺好的啊!给你睡的。”他见我不置可否,便又问道:“那你以后不能陪哥睡了啊!”
“是啊。”我若有若无的答道。我心想:难道我可以陪你一辈子吗?
他笑着站起来,看着我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影’什么向谁去啊?是什么意思啊!”
“那只不过是一首诗,没有什么意思。”我忙解释道,只可惜后面的半句倒是有欲盖弥彰的意思!
哥哥笑着,大有暗示我的意思道:“弟弟才高八斗,直追曹植,终日舞文弄墨,做些伤感文赋。可不要沉浸其中。”
“哥说的是,我知道了,我自有分寸。”我答应道。
年三十下午,不过是三点多一些,大人们便已经开始准备年夜饭了!我和大姐郑文聊着天,好久不见,我给她说着南京的事。哥也在一旁坐着,时不时也插上几句。后来大概是他嫌太闷,就提议出去走走。问我去不去,我说不去,他只好作罢。呆屋子里看电视了。临近五点时,便有一些人家放起了炮竹,开始吃年夜饭的时候到了。新年到了,我们就又长了一岁。我们也忙着端着菜盘,进进出出忙活着。
我正拿着一副碗筷进来时,听父亲和大伯还有哥说:“孩子也不小了,新年就两家人商议一下,做场事,把日子给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一阵脸红,脚一滑差点摔倒,人倒是没事,那只碗却“乒”的一下掉到了地上,却没有打碎!
奶奶在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闻讯赶来,连说:“东西打了都没事,人没事吧!”
“奶奶,小风打落了一个碗,还没打破。没事。”哥看着我说道,又把我拉在一旁,小声道:“你吃醋了!”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枴了他一下,轻骂道:“去你的。”
“好了,别闹了,没事就好了,大家坐吧。”奶奶开始发号施令道。
今时不同往日72第七十二章欢乐趣,离别苦!(完)
第七十三章徘徊
而我们孩子辈却还要在院落中磕头,烧香,求祖先保佑。对于这些我想必是迷信无疑了,未亡人祈求先祖蔽佑,将希望寄托于已故之人身上,固然可笑,想必求助之人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或许有时候求得是一份心情,无谓其他,但求心安理得!倒也无可厚非。
有些年,奶奶也会磕上几个头,大概是还愿什么的。见那郑原磕了几个头,口中还念念有词,只是不知道他在说着什么,好像挺长的,大概不止一个两个,这家伙,还挺贪心的。
席间,我们一家九口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席间,奶奶说:哥的大事终于尘埃落定,接下来就要看我的了。我偷-看了哥哥,他倒也在看着我。
我心想:大概我还早吧!孰料奶奶突然说道:“这次,小原的婚事说到底还是风儿促成的呢!小原,你弟弟可是你的牵线人啊!”
说完大家便一阵笑声。我却是显得特别的尴尬,还好是喝着红酒在,否则脸红成了这个样子,是个傻子都看的出来。
岂料哥说道:“哦,那可要好好谢谢我这个大媒人了啊!来,弟弟,我敬你一杯!”
“我,我不能喝了啊,醉了啊。”面对哥的攻势,我只的退步投降。
“呵呵,醉了我陪你。怕什么,哥先干为尽好不好?”说着便一饮而尽给了一个底朝天看看。
我也只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醉眼中似乎大家都在说:看他们兄弟两个啊,兄友弟恭!还有奶妈那开心的笑容,对于我却是写满了一脸的讽刺。吃了一些饭菜后,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感觉胃不舒服。便回屋躺了一会。
一会儿的功夫,村里便有不少人家燃放起了烟花,哥哥姐姐便来喊我去看,我说头疼睡会儿,便不想动了。我向来是不喜欢烟花的,小的时候却特别的喜欢,烟花灿烂和美丽漂亮,想必所有的孩子都是喜欢的。长大后才发现烟花的转瞬即逝是一种遗憾,也是一种痛苦,喜欢看别人的遗憾,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从十六岁开始,懂得了离别时便不再去热衷追逐于昙花一现的光芒,皆只因惆怅二字。
“喝口水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不知什么时候哥哥已经就坐在了床边,递给我一盏茶。我坐在来,靠着床头,看着他,接过水。随后将空杯递给了哥。看着哥,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自觉的,三河那夜的情形如在昨日,如鲠在喉。
哥面无笑意的道:“刚才不该让你喝那么多的啊。明知道你不胜酒力。”
“没事,今天过年,我高兴。”我强忍着内心的痛苦,笑着道:“你也要开开心心的。”
哥一笑道:“哥知道了。你也是。”
“嗯。”我无关紧要的应了一句,也不知道应的是他,还是我。
从此,我知道了一个道理,自己的苦闷只有自己知道,别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想必哥心中的苦楚又不是我所能领会的,毕竟同人不同路。我侧身而卧,不再理会他,哥便叹了口气关了门退了出去。就是这一句轻叹,把我所有的骄傲都叹到了九霄云外,本以为我会彻夜不眠,却不曾想是一觉到天明。
杜牧是“十年一觉扬州梦”,我却是“一觉十年天府梦”,都只为“惆怅”二字啊!
年初那几天,除初一外,家中一直都是人来人往,几个堂兄弟到了一起,自然是无话不谈,用奶奶的话说,“大家兄弟感情好”是再合适不过的,一帮-们总是拿哥哥和未来嫂子开玩笑,直说的哥哥应接不暇的阵阵脸红,还时不时的像我坐的方向瞟上一眼。我便不断给他解围,后来我提议道:“我们去爬山吧。”
众人一致赞同。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开向了“云山”,可称的上我们镇里最高的一座山了。
“谢谢你啊。”哥笑着说道。
我故意逗他道:“谢我什么?”
“你几次解围费心机,众人面前将话移。你和我事,都心知肚明,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哥哥走在了队伍的最后,他小声的和我说道。
我想了想说:“我知道怎么办,以后你就是我哥哥,我是我,你的弟弟。以前的事就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都只为那时年纪小,不知世事艰与辛。错,错,错,怎一个错字了得。
“可是你……”我知道哥要说什么,便说:“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好的。怎么做,想必你心中自有分寸。”
“哦,我自有分寸,弟弟你也心中有数。”说完哥便追上了他们。
独留我一个蹒跚在山道上,看着南山上星星点点尚未溶化的雪景,我的心却热的似火,如同那六月的骄阳。山路绵延通向了最高处,“一览众山小”,置身高处,登高送目,才觉宇宙之无穷,哀吾生之须臾。一时的得失固然令人心痛,与这天地之大,万物空灵相比,却也算不得什么!大概这就是命运吧!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着哥哥和他们嬉戏的样子,我只能说:是我们情不够深,是我们爱不够真,未能打动月老心!只好用余下的时光来祈祷,祈祷上苍让我可以下辈子做你的女人。我愿意用十世的苦,换取来世你的一个吻。
年初三时,王美云和她的弟弟登门拜年,那天郑重也在,我便喊郑重去我屋里打着牌,留下他们一群人在那里聊着天。
郑重问我道:“二哥,打牌好无聊啊!你怎么不愿意去聊天啊,看他们多开心,聊的。”
“大人们的事,我不想去搀和。”我笑着道,还嘱咐他道:“你也不许去,陪我玩会,待回给你买糖吃,过年晚我拿了好多红包压岁钱啊。”
“凭什么啊!待这闷死了啊!二哥,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嫂子啊?”他看着我嘿嘿的笑道。
这倒是让我吃了一惊:“胡说啊,哪有。”
“有,就有。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都写你脸上呢。”他笑着道。
我就不信我有这么喜形于色,“没有,没有。胡说八道。我还是他们大媒人呢。”我想这个理由恐怕是遮挡一切我们三人矛盾的最佳理由。
“好了,好了,你去吧,我一个人待会。”这小子如临大赦,乐得屁颠屁颠的跑了。放走了郑重,我一个人躺在了屋子里,满脑想的都是那些逝去的美好。而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旦闲了下来,就会想一些快乐的往事,明知道已经失去的东西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却还是止不住的去想,去流泪。我刚坐起身,就看见郑原他倚在门口。
他看着我,我望着他,整整半分钟彼此都没有出声。他先开口道:“你怎么不出去啊。大家都聊的开心着呢。”
“你来干什么?快去。他们等下等急了。”我语无伦次道。
只有哥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笑道:“我说我上厕所来的,没事。再说了,我看弟弟,谁还能有意见。”
我心想:你以上厕所为借口来看弟弟,摆明了自己的心虚,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自己都知道,这么做不好,还去做?哥哥啊,你还是放不下啊!
“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答道。
“没事就出去一起说说天啊!外面多热闹啊。”哥哥看着我说道,“走吧。”我便只好随他出去应付了事。我坐在了她弟弟边上,她弟弟朝我做了一个鬼脸,我回给了他一个微笑。
那几天,白天时一直见不到哥,我知道,哥哥难得有假日。双方家长都安排他们二人联络感情来着,增进交流。晚上哥也是九点多才回来,我却偏偏故意每晚九点多便关屋门睡觉了。直到上午九点才起来,我知道那时候哥已经出去了。
可能哥也是知道我在和他保持距离,自然没有多和我交流的时间。初四到初八之间我们见过十几面,却也是说着无聊的话语而已,似乎在我们眼中都有一道隔阂,而这道隔阂或许永远都不可能逾越了。
好在他正月初八便要离去,那天我没敢去送他,是王美云去机场送他的。他们走的很早,上午四点就走了。后来,我才知道初七晚上哥哥在我窗台下徘徊了好久,后来却始终没有敲响我的门。
就这样,我和哥哥直到大二时的那个国庆节才见上了一面。而就在这半年内,我和临海的他分了手,理由是我不想影响他的生活,尤其他正面对着一个家里人介绍给他的女朋友。就是这么突然,就是这么意外,生活就是让人焦头烂额的。
今时不同往日73第七十三章徘徊(完)
第七十四章再见之时
我和哥哥直到大二时的那个国庆节才见上了一面。而就在这半年内,我和临海的他分了手,理由是我不想影响他的生活,尤其他正面对着一个家里人介绍给他的女朋友。就是这么突然,就是这么意外,生活就是让人焦头烂额的。
好多次我都在想,卢洪锐提出与我分手,或许真的是为我好也说不定。陈述说他是情由可原,许可也说他情非得已,说不定,他真的有苦衷也说不定啊。卢洪锐有句话说对了:假如我有一天离开你了,不是我不爱你了,而是我希望你可以快乐,不是一时的快乐,是永远。
和陈兵说分手的那天,他哭了。我知道他可能真的是喜欢我。可是他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他说他明白,什么都懂,他知道我是为了他好。其实他不明白,有一半的原因我忘不了一个人。
他问我道:“我们可以成为成为普通朋友吗?”这一次我狠心的拒绝了他,“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他苦笑着说我够狠心,却不知道我也是泪流满面。
我告诉他:“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不能去破坏你的幸福。爱一个人,不是占有,不是天长地久,也不是生死相许,而且要让他快乐,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即将拥有自己的家庭,而我又算的了什么呢?或许这个世界有一天社会在进步,人们会意识开放,-和左撇子一样司空见惯。到了,那时候就不再有现在的忧愁。就好比是-的死难者,他们是思想的殉难者,他们相信终有一天是言论自由的天下。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说再见的时候到了,事不感同身受又如何能理解它的深刻,那一刻恍惚间竟开始我看到说“分手”的心痛和满腹的无奈!
日子天天过去,春去秋来,就这样,在南京又兜兜转转大半年,转眼又是一个漫长的假期。便去合肥找了个临时工作,在一家小单位做做计算机编制程序,工作倒是很轻闲,日子久了,时间一长就感到有那么的无聊。
本来那许可是力邀我去他的卖场上班的,只是考虑到某些人的原因我拒绝了他。只是后来实在是招架不住他的软磨硬碰,我便看在几年的同学友谊上,硬着头皮去了合肥“可乐电脑工作室”。
结果没有想到的是,我第一天去店里的时候,就碰到了他——卢洪锐。
“你好。”他首先很有礼貌的喊我道。大半年没有见到他,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的海市蜃楼,都是眼前这个人造就的。
我想了想,说道:“还好了,许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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